学术 | 外气研究的回顾与思考

时间:2021/3/15 作者: 黄健 来源:中国医学气功学会 浏览次数:2876

导语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健全中医药服务体系,推动中医药事业和产业高质量发展,加强中医药人才队伍建设,促进中医药传承和开放创新发展,改革完善中医药管理体制机制,发挥中医药在疾病治疗和预防中的特殊作用。”

新冠疫情以来,中医气功事业的发展面临新的机遇与挑战,新时代则新使命,新担当才有新作为。中医气功在学术科研领域尚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为此,我们开创了学术探讨栏目,每周推送学术论文和科研内容,以期达到“理上开窍”的目的,帮助各位同道的修行,为“健康中国”的伟大事业添砖加瓦。

本期内容为学会副会长黄健老师在第六届会员代表大会暨学术年会发表的文章《外气研究的回顾与思考》,让我们一起深入学习探讨。

 

外气研究的回顾与思考

 

黄健 上海中医药大学

 

摘要:

1978年顾涵森、林厚省《探测气功“运气疗法”物质基础的初步实验结果》[1]在《自然杂志》创刊号刊发以后,引起了业内外人士的广泛注意,它不但拉开了当代气功发展第二次高潮的序幕,而且也史无前例地推动了对气功外气的研究。40余年来,外气研究一波三折、步履蹒跚;40余年来,外气研究在外气研究在充满争议的过程中前行。本文试图通过复习文献,对这一时期的外气研究作一简单的回顾和思考。

 

一、外气研究简易回眸

(一)资料综述

40余年外气研究的资料主要被记载在各类期刊、气功会议论文集和气功专业图书三类传统媒体中,这几年兴起的微博、微信等自媒体中的记载极少。由于刘天君[2]已在1998年对1987—1996年期间,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召开的全国气功科学研究学术交流会出版的4种《气功科学文集》,世界医学气功学会召开的国际医学气功学术交流会出版的3种《国际医学气功学术讨论会论文汇编(摘要)》作了分析,基本上能够代表外气研究高潮时期的概况,故本文主要对期刊刊发的论文作以梳理。

期刊资料通过“中国知网(CNKI)”取得,方法如下:以 “气功”并含“外气”为“主题”,对“期刊”论文作“精确”搜索,发表时间“不限”,共得到376篇文献(图1)。在此基础上,手工剔除以下内容:①源自《中国气功科学》的文献,考虑到CNKI目前仅能搜到这一种气功期刊,其他同类刊没有收集,故予以剔除;②期刊的总目录、广告、简讯等不属于论文的文献;③重复的文献。最终获得286篇文献。

1  CNKI搜索界面


1.时间跨度与年度特征

286篇文献的时间跨度为1979—2018年,前后历时40年。其中:33年有文章刊发,2002、2005、2007、2009、2010、2011、2016年7年的无文章发表;前后共有十年只发1篇;1987—1996年间较为集中共有213篇(这一特征与参考文献[2]一致),1989年为最多达42篇(图2)


2  四十年间外气研究论文的年度统计


2.期刊种类与初步归类

这些文献发表于139种期刊上,其中近三分之一的论文发布在《自然杂志》和《按摩与导引》两种期刊上。具体为:《自然杂志》49篇、占17.1%,《按摩与导引》35篇、占12.2%;《医学与哲学》8篇、《中国康复医学杂志》7篇、《山西中医》6篇、《佳木斯医学院学报》5篇,9.1%;《第一军医大学学报》《中国医药学报》《中国运动医学杂志》3种期刊各发表4篇,计12篇,占4.2%;《成都中医学院学报》《黑龙江医药科学》《世界科学》《云南中医学院学报》《中国中西医结合杂志》《中山医科大学学报》6种期刊各发表3篇,计18篇,占6.3%;《广州中医学院学报》等22种期刊各发表2篇,计44篇,15.4%;《癌症》等102种期刊各发表1篇,计102篇,占35.7%。参见表1。

                           表1  期刊分类统计

期刊分类

期刊

论文

备注

数量

占比(%)

数量

占比(%)

 

社会

小计

28

20.1

31

10.8

 

哲学类

2

1.4

3

1.0

 

社会科学总论

8

5.8

8

2.8

 

政治法律

5

3.6

6

2.1

 

体育

13

9.3

14

4.9

 

 

 

 

自然科学

小计

111

79.9

255

89.2

 

自然科学总论

8

5.8

58

20.3

其中《自然杂志》49篇

 

医学

科学

西医

27

19.4

43

15.0

 

中医

45

32.4

106

37.1

其中《按摩与导引》35篇

文化

1

0.7

8

2.8

指《医学与哲学》

其他

12

8.6

20

7.0

 

工业农业

工业

6

4.3

6

2.1

 

农业

6

4.3

7

2.4

 

其他

6

4.3

7

2.4

 

总  计

139

 

286

 




3.主要内容与初步归类 见表2。

                           表2  主要内容归类

类别

数量

占比(%)

备注

临床报道

68

23.8

单纯外气28,内、外、骨伤多个科,5篇样本大于10;外气与推拿合用较多;绝大多数为阳性报道,阴性结果极少

 

 

研究

报告

n=127

(44.4)

人体

27

9.4

包括结论相反的镇痛研究2、细胞免疫7、生化2、生理13

动物

37

12.9

生理、生物物理19,免疫10,病理3,生化4

肿瘤

18

6.3

涉及近10种癌细胞,抑制、杀伤效应为主

细菌

5

1.7

其中工业细菌1

理化

30

10.5

物理23、化学6、生物物理1,2000km作用最具影

农业

7

2.4

小麦、棉花、香菇、林业

体育

3

1.0

竞技、疲劳恢复

理论

研究

 

正方

18

6.3

以假说为主

反方

21

7.3

以张洪林、何祚庥所作为多,内容以揭露表

演作弊、质疑实验真假、推理为主

 

综述

展望

综述

20

7.0

内容较散,临床(癌症)、电生理较多;地域

包括国(境)内、外

展望

5

1.7

都为正面、乐观展望

述评

3

1.0

包括连载2

仪器

信息

仪器

6

2.1

指气功外气信息仪

信息

4

1.4

指信息作用的研究

其他各类

14

5.2

其中一般介绍、讲座、心理卫生各1,功法、人

物各3


4.两类图书与主要内容

1)肯定外气类 :以《气功的科学基础》为代表 ,该书由谢焕章编著,1988年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出版。全书包括绪论、气功外气的物理基础和物理效应、气功现象对人体的生理效应、气功现象对人体的医疗效应、气功对现代医学模式的改革、气功在工农商业及体育改革军事等方面的潜在应用。

其他如林雅谷主编的《中华气功大全》(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等,也有不少肯定外气的内容。

2)否定外气类 :以《伪科学曝光》《伪科学再曝光》为代表,均由何祚庥主编、科学出版社出版,其中:《伪科学曝光》出版于1996年,书中有3篇文章对气功外气的一些物理学实验提出质疑;《伪科学再曝光》出版于1999年,曝光李洪志、张小平、沈昌、宋七力、张宏堡等七人活动状况。

 

(二)主要结果

1.报道的成果

1)肯定了外气的物质性  如上所述,顾涵森、林厚省《探测气功“运气疗法”物质基础的初步实验结果》[1]是有史以来最早的外气研究报告,“这篇通讯首次报道了‘外气’之一是受低频涨落调制的红外辐射;首次记录到气功者穴位处电荷富集与极性倒置现象;首次测到人体某些穴位处有Ni元素的富集等等。”[1]之后,顾涵森等又连续报道了有关外气物质性研究的结果,主要包括受意识控制的静电[3]、微粒流[4]、低频磁[5]等。此外,北京(如李升平、陆祖荫、何庆年)等地的专家,也就外气的物质性进行了不少研究。[6-7]这些研究,观察的指标虽然不同,但结果所指却是一致的——外气是物质性的(主要涉及物理学中的声、光、电、磁等),或者说外气是有物质基础的。此类报道多见于20世纪80年代中期之前,其后关于外气“物质性”的提法逐渐少见,代之以(气功)外气“效应”。外气物质性是日后引起争论的话题之一。

2)探讨了外气的作用  分析现有文献,报告外气作用的研究成果最多,约占文献总量的70%。文献报道的外气作用,其涉及面之广(参见表2)、作用之神奇,令人赞叹。此外,这一研究还延伸出了气功(外气)“仿真”产品(如远红外信息治疗仪[8]、电子气功模拟治疗仪[9],及各种各样气功信息食品)及曾经轰动一时的“带功报告”和外气的远距离、超远距离作用报道。不可否定的是,由于种种原因外气作用是真假气功之论的焦点。

3)回顾了外气的历史、假说了外气的理论  此类研究结果不多,也较少引起人们的注意。


2.引发的争议

如果说新中国成立以后第二次气功发展高潮的主要热点是外气研究的话,那么,有外气引发的争议则是“热中之热”。毫不夸张地说,有许多人对气功外气的关注,源于外界对外气的种种争议。

1)关于外气物质性的争议  这一话题又分为两枝:一是否定外气的存在,认为报道均不可信;二是肯定外气存在的客观性,但认为关于外气物质性测试的种种报告,其实都是外气的多种效应。由于否定外气者,基本上都没有参与过实验,故他们的否定均被业界所“否定”了。最早提出外气“效应”说的,可能是时任上海市气功研究所所长柴剑宇。柴氏认为,在设备正常的前提下,灯亮、马达转、喇叭响等现象是电的作用结果,而不是电的本质,或者说,可以通过上述之“亮”“转”“响”证明这个地方有电,但不能(也不会)说电就是“亮”“转”“响”的,“亮”“转”“响”及其他用电设备所反映出的各不相同的现象是电的(二次)效应。外气亦然,人们所测到的诸如声、光、电、磁类的多种结果,不是其物质而是它的作用,主张称其为外气的“效应”。柴氏在80年代早期提出了这一观点,并在90年代初为马济人主编的《实用中医气功学》撰写“气功的现代研究” [10]167-180时,正式发表,之后,这一提法得到也即较为普遍的认可,故自90年代以降,外气物质性的提法基本不见了。

2)关于外气作用的争议  关于外气作用的报道,在期刊公开发表的论文中所占比例最高,其涉及的范围甚广,医学(尤其是疑难病症)与非医学、生物(动物、植物、微生物)与非生物……无所不包,而且其中不少报道远超出一般人们的常规认知(如对恶性肿瘤等疑难病症的超高疗效等),由此也引起了人们对外气作用及其本质的争议。如关于外气的医疗作用:正方认为,超高的医疗作用,正是外气的神奇之处;反方则认为,这是心理作用或其他原因所致,并非外气作用的结果。客观地说,由于文献报道的设计不甚严密,临床疗效中的心理因素并不能完全排除,但瑕不掩瑜,因为心理因素而完全否定外气的作用似乎也不够严谨。

3)关于外气真假的争议  围绕“真假”问题的争议,是所有“涉气”争议的核心和焦点。关于这一争议,正方的观点自不必多说,他们依据其所获得的资料(实验的、临床的、文献的……)对外气的客观性及其作用深信不疑,甚至有人稍有扩张地认为,诺贝尔奖正在向外气研究招手。反方的观点除了少数人认为有人在研究中造假外,主要指责研究中存在以下“三解”:①“病解”,即认为用病态科学作解。病态科学的概念最早是诺贝尔化学奖得主爱尔文·朗谬(Irving Langmuir)在1953年一次讲演中提出的概念,“没有任何不诚实的行为,人们被虚假结果迷惑,是由于不知道人类的主观感受、期待心理或(感官)阈限效应会把自己引入何等的歧途”,其现象上的特征是“心诚则灵”,即对同一实验结果,支持者能重复,而反对者就不能。[11]更有人直截了当地说,假如当自己的理论不能解释现象时仍然固持己见,牵强附会,那就“病”得不轻了。用“科学”的方法研究麦田圈是如此,研究气功“外气”“特异功能”……也是如此。[12]尽管反方的这种指责有不怀好意之嫌,但一定程度上这种现象却是事实,40余年间,尤其是前20来年,“你方唱罢我登场,各领风骚两三年”是其真实写照。这一现象,虽不能完全否定正方的观点,但确实在“真-假”争议的天平上为反方加了砝码。②曲解。按照《汉语大词典》的解释,曲解是指“错误地解释客观事实(多指故意地)”。常被反方指责为对研究结果曲解的主要包括将心理暗示曲解为外气,如曾经在一定时间、一定范围内流行的外气“遥治”即是一例。③错解。《汉语大词典》对误解的解释是“理解得不正确”,也即非故意的。遭反方嘲笑得最多的实例有对红外(紫外)分光光度仪的末端吸收峰、过低的“信/噪”比等结果的解读,及因为不了解疾病基本病理而作出的不合理解释。如有人不知道休息可降低血压的常识,导致他们在做外气治疗高血压实验时常常会闹出笑话。

围绕外气真假的争论,至今仍无令正反双方都能接受的定论,故可以预计争论将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存在。


二、外气研究的若干思考

40余年来,外气研究的历程可以用“忽冷忽热、跌宕起伏”加以概括;40余年后,外气研究的现状几乎可以用“偃旗息鼓、鲜为人知”加以形容。其中的原因当然是多方面的、甚至是复杂的,但以笔者之管见,单就学术而言,与下列两个问题没有解决不无相关。


(一)关于气功外气的定义

从现有的资料来看,古书中的外气记载并不多,且比较笼统。《晋书》记载的道士辛灵氏布气为吕猗母皇氏治疗痿痹病(参见文献[10]27)、《东坡志林》中“学道养生者,至足之余,能以气与人……谓之布气”的定义及道士李若布气治愈苏东坡之子苏迨之“少赢多疾”的记载(参见文献[10]44)是被人引用最多的文献。除此之外,甚为罕见。

在现代研究中,“外气”一词始见于文献[1]:“运气疗法是医者练功运气后,通过身体某些特定穴位发射‘外气’,在不接触病者躯体的情况下,‘外气’能被病者某些穴位接收,转化为病者的‘内气’。”其基本意思虽与《晋书》《东坡志林》大致一致,但还是颇为模糊。北京理工大学谢焕章对外气的定义是:“外气是人体辐射出的,受意念影响的,传输生命信息的能量载体。”[7]34在其后的40余年中,科研人员似乎对其都已“心领神会”,把主要精力花在了探讨外气的物质性及其作用,而忽视了对外气定义的研究或者说界定。其结果是,无论是正方还是反方,每当遇上大事、要事时往往会显得有些尴尬,如取得重要成果时的主体归属、出现重大争议时的争论焦点、发生负面事件时的责任划分等都会出现将“气功-外气-特异功能-骗术”混为一谈的奇怪现象,如有人在研究外气效应时用的是“气功”[7,12-13],也有人在批评(批判)特异功能时,所举的负面例子中就把气功(外气)和特异功能相混淆[14]。

如此,笔者认为,要使外气研究顺利开展,就必须先对它的基本内涵与外延、历史与沿革等最基础的内容进行认真的研究,以形成共识,从而夯实气功(外气)科学大厦的基础。


(二)关于外气研究的方法

如果说对外气定义虽然没有完全搞清楚但还有某种“心领神会”的“共识”的话,那么,外气研究方法学的缺乏,更是几十年来外气研究中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首要问题。

从图2可知,40余年来的外气研究中,正真够得上“高潮”的仅1987—1991年,前后只有5年,其中1989年达到顶峰,之后呈断崖式下降,可以说呈现出了某种“自生自灭”的状态。究其原因,以笔者之见方法学的滞后是其主因。再翻翻那些遭人取笑的负面新闻,多半也能找到方法学上的问题。甚至有人说,绝大多数外气研究及其所发表的结果,在方法学上都是在“套用”其他学科的研究方法,以至于有不少研究结果常遭人“指点江山”。如何从仪器的性能、测试的距离等角度,对顾涵森、林厚省的首篇外气研究论文[1]提出了质疑[15]。其实,在何氏之前也曾对该文提出过相似的异议。

对此,笔者认为,要使外气研究正常开展,必须建立符合气功外气自身特点的方法学。其起步可参考气功(自我锻炼)研究中刘天君提出的“双向设计 关联检测 相互释义”[16]、黄健的“三三制”[17]等观点,在此基础上,建立较为科学、完整的方法学。

 

三、外气研究路在何方

中国气功源远流长,但外气研究却实际上仍处于起步阶段,在属性界定、方法学建立、实际应用、对外宣传等方面,还存在着不少尚待解决的问题。回顾历时不长的研究过程,它是在起伏不定、饱受争议的环境中前行和发展的,并最终形成了步履维艰、几乎乏人问津的现状;展望未来,只要我们能够本着扬弃中继承、探索中提高的理念[17],在解决界定外气内涵与外延、建立研究方法学的基础上,扎扎实实地推进基础研究与应用范围,外气作为气功的主要组分,还将长期存在并得到合理的应用。但要使外气研究顺利进行,就得为其提供一定的条件、开辟可行的路径。

1.外气研究需要宽松良好的环境

这一环节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是作为研究者,要宽容他人的质疑,甚至讽刺、嘲笑;而是作为管理者和“旁观者”,要容许研究失败,更要容许研究者“胡思乱想”“异想天开”,为一些“违背常理”的科研项目开绿灯。


2.外气研究需要脚踏实地的工作

不要出现曾经的那种“轰轰烈烈”的场面,要多做少说、先做后说,千万不可把次序搞反。


3.外气研究需要众多学科的协作

外气研究涉及的学科、领域太多,没有相关学科专家的参与,要取得研究的成果几乎是不可能的。

 

参考文献:

[1]顾涵森,林厚省.探测气功“运气疗法”物质基础的初步实验结果[J].自然杂志,1978(1):12-13.

[2]刘天君.气功外气实验研究述评[J].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1998(10):5-7.

[3]顾涵森,上海中医研究所气功协作组.气功“外气”物质基础的研究——受意识控制的静电增量实验结果[J].自然杂志,1979,(10):29-30.  

[4]顾涵森,赵伟.气功“外气”物质基础的研究——微粒流的初步实验结果[J].自然杂志,1979,(05):17-19.

[5]顾涵森.气功“外气”物质基础的研究——低频磁信息实验[J].自然杂志,1980,(10):747-755+800.

[6]林雅谷.中华气功大全[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1993:374-378,387-392.

[7]谢焕章.气功的科学基础[M].北京: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1988

[8]张惠民.远红外信息治疗仪试制成功![J].自然杂志,1979,(7):59.

[9]庞鹤鸣,赵光,谢卓祖.电子气功模拟治疗仪[J].医疗器械,1980,(05):63.

[10]马济人.实用中医气功学[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92.

[11]吴向红.论病态科学[J].自然辩证法研究,1992

[12]李升平,孙孟寅,戴钟英.气功处理工业菌种方法的可行性实验研究[J].自然杂志,791-801+866.

[13]李树和.气功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120例临床观察[C].第三届国际医学气功学术讨论会议,1996,北京.

[14]涂建华.病态科学、灵学和骗术[J].科学与无神论,2001(4):24.

[15]何宏.《自然杂志》的"外气"号角——评顾涵森女士的"外气"实验[J].科学与无神论,2001,(6):16.

[16]刘天君.双向设计关联检测相互释义——气功现代科学研究的方法论探索[J].上海中医药杂志,2007,(7):1.

[17]黄健.中医气功学学科建设若干问题的思考[J].上海中医药大学学报,2009,23(2):12-15.

[18]黄健.扬弃中继承探索中提高─—也谈外气的研究[]J.气功杂志,1994,(3):10

 

(本文有删改)